等到陆薄言和许佑宁走远,阿光才问:“七哥,你的伤严不严重?”
穆司爵总算看出来了,哑着声音问:“你担心别人看见?”
苏简安原路返回陆薄言的办公室,一路上已经调整好情绪,看起来像只是出去闲逛了一圈。
虽然命运给了她万般波折和刁难,但是,在朋友和爱人这方面,命运似乎没有亏欠过她。
“阿光,等一下。”许佑宁叫住阿光,“我想知道昨天晚上的具体情况,还有,司爵的伤势究竟怎么样,严不严重?”
小西遇歪了一下脑袋,似懂非懂的看着陆薄言。
陆薄言扬了扬唇角,揉了揉苏简安的脑袋:“辛苦了。”
两人安顿好西遇和相宜赶到医院,已经十点多。
健康的人,不需要来医院。
许佑宁确实没什么胃口,但是穆司爵忙了一个晚上,早上又没吃东西,这个时候肯定已经饿了。
许佑宁又不是没有受过伤,她摇摇头:“可是疼成这样是不正常的。我去叫季青。”
“我们自己有故事,不需要编。”穆司爵挑了挑眉,不假思索,“如实告诉他。”
“乖。”
“她还在上高一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,没多久父亲就娶了继母进门,那时候亦承哥不在她身边,她没少受委屈,学着做饭,应该是逼不得已。”许佑宁顿了顿,笑了笑,接着说,“不过,现在,她的脸上完全看不出被生活亏待过的痕迹。”
“你为什么这个时候才回来?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
实际上,穆司爵远远没有表面那么冷静,他在许佑宁不知道的情况下,找了个机会问宋季青:“佑宁这样的情况,该怎么解决?”